世界微型小说名家名作百年经典(第1卷)/生晓清,陈永林
基本信息:
书名:世界微型小说名家名作百年经典(第1卷)作者:生晓清,陈永林 著
丛书名:
基本信息:
出版社: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
印刷时间:
版次:1
印次:
页数:215
ISBN(咨询特价)
开本:16开
装帧:平装
纸张:
正文语种:中文
内容简介:
微型小说是被界定为“介于边缘短篇小说和散文之间的一种边缘性的现代新兴文学体裁”。本丛书从世界文学宝库中精心筛选了1000余篇一个世纪以来的微型小说经典佳作。所选篇目构思行文凝练,立意新颖,风格清新,结构严密,结尾往往新奇巧妙,出人意料。通过言简意赅的描述彰显出它独特的艺术特点,能与方寸之间呈现其意味深远。·查看全部>>
目录:
美国出狱者/欧·亨利一千/欧·亨利心与手/欧·亨利迷人的侧影/欧·亨利一个商人买忠告的故事/比尔·考斯贝雅普雅普岛的金喇叭/奎因坐/H·E·弗朗西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/鲁尼恩花园里的独角兽/瑟伯瞎子/坎特医院需要病人/阿·巴彻沃尔德一磅黄油/海伦·霍克一小时的故事/凯特·肖邦我的私有财产/德米勒雪夜出诊/比利·罗斯我的葬礼/珍妮弗·汤姆金斯与共进午餐/朱丽叶·A·曼罕经验之谈/威廉·萨洛扬活了的蜡人/弗兰克·鲍姆父亲失约/罗扎克斯浮冰上的两者/哈夫·B·卡威银行抢案/史蒂文·舒曼前苏联俄罗斯一个官员的死/契诃夫在邮政支局里/契诃夫威胁/契诃夫窍门/左琴科贵妇人/左琴科三个卢布/蒲宁稀薄的白菜汤/屠格涅夫大操大办的婚礼/济斯金德家庭市场经济/伊里亚·布特曼理想破灭/H·叶林B·卡沙耶夫飞过窗口的年轻人/阿卡登·爱沃琴科新图书馆开张/列昂尼德·戈季克叶莲卡/叶·明扣子/卡沙耶夫英国哈蒂姑妈的暑假/马里恩·阿什为我唱首歌吧/艾德里安吻/凯特·乔宾一篮面包换来的金币/伯物曼·特雷莎八十五年前的棕色漂流瓶/可克威尔梅休/萨默塞特·毛姆云襟胸怀/贾莱斯·凯瑟·莱斯特招牌/哈里特·思勒未婚妻/Mazguerit Aucloux魔盒/大卫·洛契佛特法国绳子/莫泊桑广告的受害者/左拉圣代梅尔的星期四/塞斯勃隆送到天堂里去的礼品/塞斯勃隆可笑的悲剧/科蒂墓地奇遇/默法沙特天堂的来客/塞涅奥卖梦的人/若·奥埃斯特朗交换角色/赛西勒·雷蒙命运线/莫里斯·德科布拉狗约/拉萨尔德国在桥边/伯尔扛花圈的人/米尔贝格蝎子/克里斯塔·莱尼希耐心等待/施珀尔模范售货员/爱伦斯特·辽里面包/博舍特倒霉人的新年夜/保尔日本海/川端康成刻在树上的记号/都筑道夫美丽的故国的五月/都筑道夫旅途的终点/都筑道夫忏悔/佐佐木大善不鼓掌的人/藤森成吉强盗的苦恼/星新一女人的梦/星新一人质/星新一梦/夏目漱石印度劳作者的伊甸园/泰戈尔洪水/塞·西·皮莱尔两个葬礼/古·帕·乌尔法特意大利良心/卡尔维诺裸泳/卡尔维诺橱窗里的幸福/莫拉维亚墨西哥一封寄给的信/格雷戈里奥·洛佩兹都是因为我们穷/鲁尔弗你该记得吧/鲁尔弗凉咖啡/雷蒙多·基洛斯·门多萨巴西躺在草坪上的姑娘/安德拉德光头/安德逊·鲁宾佩德罗大叔的遗嘱/雷东多非法入境的婴儿/卡·埃·瑙瓦埃斯土耳其某国故事一则/阿·涅辛征求没有疯子的城市/穆沙福·信兹古外科医生比赛/阿·奈辛埃及信仰与私利/陶·哈基姆一个老人的问题/穆·阿里父亲的悲哀/台木尔西班牙求求你们,别开玩笑/塞拉诚实的乞丐/费尔南多·索伦蒂诺轻信带来的烦恼/比德佩比利时花园余影/科塔扎鞋匠布隆杜/佩里埃加拿大倒行逆施的贾金斯先生/里柯克老实的悲剧/里柯克存钱/里柯克魔术师的报复/斯·巴·利科克澳大利亚巴罗小姐/马歇尔心愿/A·德温风蛇/比万·贝克·查看全部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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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
书摘:
格利戈里·伊万诺维奇大声叹了口气,用袖子擦了擦下巴,打开了话匣子: 咳,各位老兄,我可不喜欢那些戴宽沿儿帽子的娘儿们。要是一个女人戴上一顶宽沿儿帽子,脚上一双长统袜子,手里抱只哈巴狗儿,或者嘴里镶颗金牙,那么叫我看,这种贵妇人简直算不得一个女人,我压根儿就不把这种娘儿们放在眼里。 可是当初,自然啰,我也曾看上这么一位贵妇人。和她一起遛马路,带她上戏院。可到了戏院,一切都完了。一到戏院里,她那套思想意识就暴露得一清二楚了。 我是在我住的那个院子里碰见她的。那是有一次开会的时候。我一瞧,有这么一位女士。她穿着长筒袜子,还镶着金牙。 “您住在哪儿,女公民?”我问,“您住几号?” “我住七号,”她说。 “那好,”我说,“您就住那儿吧。” 不知怎么地,我一下子就迷上她啦,简直想得要命。我开始经常去她那儿,去七号。当然啰,通常都是办公事的样子。我问她:“您这儿水管子没坏吧?卫生间怎么样?能用吧?” “没坏,”她说,“能用。” 她头上裹着一条绒毛头巾。答了一句,就再不吭声了。只是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,嘴里的金牙闪闪发亮。我到她那儿走动了一个月,她也习惯了,搭话也多一些了。她说,水管子好用,谢谢您啦,格利戈里·伊万诺维奇。 日子长了,麻烦也就多了。我和她开始遛马路。走到街上,她让我挽着她的胳膊,慢慢地满街转悠,像条半死不活的狗鱼。该说什么好呢——我不知道。反正众目睽睽之下真够难为情的。 但她有一次对我说了: “您干什么老带我逛大街芽”她说,“头都转晕啦。您是我的男朋友,又在政府里办事,领我上戏院看看戏不行吗?” “行。”我说。 可巧第二天党支部送来了歌剧票。我自己得了一张,又把钳工瓦西卡的一张也捞来了。 我拿到票也没瞧一瞧,原来位子不在一块儿。我那张在楼下,可是瓦西卡那张呢,我的天,在楼座最高一层。 我们去了,在戏院里坐下来。她坐在我那个位子,我坐在瓦西卡的位子。我坐在楼上,连她的人影也看不见。要从栏杆上弯下腰来,才看得见她。当然哕,也看不清楚。我掉了伴儿,心里闷得慌,就下楼走走。我一看:正好幕间休息,她也出来了。 “您好!”我说。 “您好!” “有意思,”我说,“这儿的水管子没坏吧?” “不知道。”她说。 她往小吃部走去。我跟在她后面。她在小吃部里转来转去,眼睛老盯着柜台。柜台上放着盘子,盘子里面是甜蛋糕。 我这个傻瓜,真是十足的笨蛋,居然还围着她转。我向她提议: “您要是想吃那么一块甜蛋糕,可别讲客气。我来付钱。” “多谢。”她说。 她突然迈着轻佻的步子,走到盘子跟前,抓起奶油蛋糕就往嘴里送。 可我身上的钱呢——寥寥无几。顶多买得起三块。她在那儿狼吞虎咽,我心里却怦怦直跳。我的手在口袋里摸,数着我带了多少钱。而我带的钱呢——只有鸽子的鼻尖那么一点儿。 她吃完一块又抓起一块。我简直要喊出声来,可我忍住了没吱声。我那资产阶级的面子观念拦住了我。她会说,还是个男朋友呢,钱也不带! 我像公鸡缠住母鸡那样围着她转。她咯咯笑着,想要我再恭维她几句。 我说: “咱们该进场了吧?也许已经打过铃了。” 可她却说: “不,还没有呢。” 她拿起了第三块。 我说: “空着肚子尽这么吃,太多了吧?当心会恶心。” 可她却说: “没关系,我们吃惯了。” 她边说边伸手抓第四块。 我简直气极了。 “你放下,”我喊了起来,“靠边儿站!” 她吓了一跳,张大了嘴,口里那颗金牙闪闪发亮。 我火冒三丈。管它三七二十一,我想,反正我再也不和她出来逛了。 “你放下,”我说,“真见鬼!” 她放回去了。我问掌柜的: “三块甜蛋糕,多少钱?” 掌柜的不动声色,态度冷淡。 “你们吃了四块,”他对我说,并说了该付多少钱。 “你说什么?”我喊道,“吃了四块?!那第四块不还在盘子里吗?” “不,”掌柜的答道,“第四块虽说还在盘子里,可是用手捏皱了,还咬了一点儿。” “什么?还咬了一点儿?”我说,“得了吧!你这是信口开河,简直是笑话!” 但掌柜的还是不动声色。这家伙当面耍赖。 周围的人,当然哕,围了一大群。他们都当起鉴定人来了。 有的说,是咬了一点儿。有的说没咬。 我把口袋翻了过来,口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撒了一地。人们哄堂大笑。可我并不觉得好笑。我在数钱。 我把钱数了数——勉强够付四块蛋糕钱。我的妈呀。我白白和他争了半天。 我把钱付了,对那位女士说: “我说,女公民,您把它吃完吧。钱已经付了。” 女士没有动。她当然想吃完,可又不好意思。 没想到旁边有个家伙插了进来。 “给我,”他说,“我来帮你吃完。” 他真的把那蛋糕吃完了。这个混蛋,居然揩起我的油来了。 我们回到戏院里坐下来。好歹听完了歌剧,就回家了。 走到家门口,她操起那副资产阶级腔调对我说: “您这个缺德鬼,我算是看够了。谁要是没钱,就别找女人玩!” 我回答说: “不客气地说,女公民,幸福可不在于金钱。” 就这样,我和她分道扬镳了。 哼,我可不稀罕这号贵族派头的娘儿们。·查看全部>>